1998年5月4日,香港中环,卓氏集团亚太总部88层。
卓西度站在落地窗前,俯瞰维多利亚港的繁华夜景。威士忌酒杯里的冰块碰撞出清脆声响,与窗外的霓虹闪烁形成奇妙的共振。当秘书提醒七位国际经纪人已在线时,他转身按下通讯按钮,声音沉稳如维多利亚港的海水:"开始执行丰收计划。"
同日深夜,太平山顶卓氏别墅。
卧室里的防眩光屏幕亮着3纳米制程测试数据。苏晚晴将笔记本电脑从孕肚上移开,听见丈夫刻意放轻的脚步声。"良品率78.3%。"她抢先开口,看着卓西度皱眉拿走电脑,"比预期高8个百分点。"
胎动突然加剧,她按住右腹倒抽冷气。卓西度温热的手掌立刻覆上来:"林医生说过这是坐骨神经压迫。"
"美国商务部的事更重要。"她抓住丈夫手腕,"他们查到ASML技术转让的蛛丝马迹了?"
卓西度调暗灯光,投影仪在天花板投出全球产业布局图:"华盛顿派了CIA特工,但真正的杀招..."红色激光点停在马明远负责的上海芯片工厂,"在内部。"
5月6日,上海浦东卓氏芯片公司。
公司副总工刘少琼盯着抽屉里的美国邀请函,200万年薪的数字在阴影中泛着幽光。当助理送来7纳米芯片测试报告时,他迅速锁上抽屉,却没注意到助理眼中闪过的异色。
5月12日,纽约华尔街40号。
"3000点建仓的看涨期权!"马克·威尔斯摔下咖啡杯,褐渍在道指走势图上洇开,"查清楚这些合约的..."他的咆哮被突然切入的保密线路打断。屏幕亮起商务部长的脸:"卓氏集团的光刻机,可能涉及军事用途。"
6月15日,香港总部危机会议。
卓西度凝视着一叠马明远住宅监控画面照片。
"要收网吗?"安全主管问。
"不。"卓西度转动婚戒,内圈刻着苏晚晴设计的微型传感器,"让他把礼物带给美国人。"
7月1日,深圳卫星地面站。
通话中的苏晚晴突然闷哼——羊水破了。
"天网首星入轨!"
手机里传出的欢呼声与医疗团队的急呼同时炸响。
卓西度冲向直升机,手中电话屏幕显示着西安光源实验室刚发来的全频段测试报告。
7月31日,上海某产科医院。
新生儿啼哭穿透走廊。病床上的苏晚晴虚弱地指向电视:CNN正在报道美国某半导体工厂因采用"有缺陷的中国技术"导致全线停产。卓西度将加密手机贴近妻子耳边,听筒里传来刘少琼颤抖的录音:"他们...他们给我的设计图有致命漏洞..."
床头监护仪的波纹与纽约股市崩盘的曲线惊人相似。窗外,第一缕晨光照亮维多利亚港,一艘货轮正载着完全自主的3纳米芯片驶向深海。
婴儿车上,刚出生一个小时的卓家大公主卓茜茜忽然哇哇大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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